裝修房屋,一直是裝飾公司爭奪的生意源,這不,房子剛拿到手,我的手機上每天都要收到或接到五六個關(guān)于裝修的信息和電話。這樣的行為,與其說是裝飾公司主動服務,還不如說是騷擾。我并不領(lǐng)這些裝飾公司“主動服務”之情,凡是通過不正當渠道獲得我個人信息的裝飾公司,我一律將其拉入“黑名單”。
“杰辰裝飾”是我途經(jīng)學府路偶爾看到的一家裝飾公司,不在騷擾我的“黑名單”之內(nèi),該公司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他們真誠和熱情的服務打動了我。公司測量員及設計師上門進行了測量,一天后就把平面、頂面、地面等布局圖及工程報價單全部擺在我面前,在和公司負責人陸衛(wèi)超商談后,在雙方能接受的價格基礎(chǔ)上簽訂了裝飾合同。
裝修,這是大多數(shù)家庭都要經(jīng)歷的一件大事。對于裝修工來說,這既是體力活,也是技術(shù)活。既要追求裝修的風格和品位,也要保證工程質(zhì)量。于是,這次“體驗百味,感受責任”,我決定選擇和裝修工一起忙家裝。
敲墻工,掄起的是大錘淌下的是汗水
裝飾公司的圖紙出來后,第一個進場施工的就是敲墻工。7月23日這天,是我選擇的開工日,上午8時許,杰辰裝飾公司負責人陸衛(wèi)超不僅帶來了敲墻工盧師傅,還帶來了一串鞭炮。8時18分,隨著象征吉祥喜慶的鞭炮炸響,盧師傅掄起七八公斤重的鐵錘在主房間門堵墻的一米高位置敲出了一個碗口大的豁口。然后像蠶兒吞食桑葉一樣,一錘接一錘地敲,一個小時下來,一大半墻體被拿下,此時,黃豆大的汗珠從盧師傅的額頭和后背上滴了下來,盧師傅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又揮起鐵錘……就這樣,大約用了兩個小時,約兩平方米的墻體(非承重墻)就被敲掉。
在盧師傅放下鐵錘喝水的間隙,我上前抓起倚在墻上的鐵錘,想試著去敲陽臺上的防護墻,盧師傅看到,立即上來制止,他說,陽臺上的防護墻緊貼落地窗的玻璃,用鐵錘敲會損壞窗玻璃。接著,盧師傅拿來一塊五合板放到墻體與窗玻璃中間,然后又拿來像沖鋒槍似的沖擊鉆。通上電源后,盧師傅一邊鉆孔,一邊對我說,這防護墻是用水泥澆筑的,比較牢固,用鐵錘敲很費勁,也容易傷到窗子玻璃,只有用沖擊鉆一點一點地打。我接過沖擊鉆,將鉆頭對著墻體打孔,老半天只打進去三四厘米深。這時的我不僅大汗淋漓,而且震得手臂發(fā)麻??上攵?,盧師傅靠體力掙錢,是多么的不易。
當然,這墻可不是隨便敲的。盧師傅說,現(xiàn)在搞家裝,似乎每家每戶都要敲墻,為了改變戶型結(jié)構(gòu)或是追求家裝效果,這原本無可厚非,“但如果敲的是承重墻,我們會斷然拒絕的。家庭裝修,安全第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水電工,電線布設猶如大的集成電路
若不是親眼所見水電工的操作流程,還以為水電工是裝修工種里最舒適的一個。其實不然,水電工不但技術(shù)含量高,而且還比較苦累。
墻體開槽是水電工實施水電改路必做的活兒。今年44歲卻有21年工齡的湯師傅左手拿著施工圖紙,右手拿著用紅磚塊制成的筆在墻上畫著插座、開關(guān)盒及線路走向標志,然后操起飛輪切割機在墻體上進行開槽,飛輪所到之處,塵土飛揚,不一會兒,湯師傅光著的上身“披”上了一層“灰裝”。根據(jù)湯師傅的指點,我戴上口罩,接過飛輪順著湯師傅畫的線切了下去,飛輪切入墻體發(fā)出“吱吱”的尖叫聲,灰塵撲面而來,5分鐘下來,讓我感動呼吸困難。我取下口罩一看,原來口罩外三層都鉆進了厚厚的灰塵;紫紅色的T恤粘上墻灰后,竟成了迷彩服。
我原本以為水電工技術(shù)含量最高的是電線的布設,但湯師傅卻告訴我,電線穿管布設并不難,難的是水管(PPR)的焊接,焊接不好就會漏水,假如水管從木地板下穿過,漏水不但影響到樓下住戶,還會腐爛木地板,所以PPR水管的焊接顯得尤為重要。
我中途隔了兩天沒有到施工現(xiàn)場,當8月6日到現(xiàn)場對水電工程驗收時,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橫平豎直,紅藍相間,排列整齊的管線,猶如一塊大大的集成電路板。我知道,有這么負責任的現(xiàn)場施工,哪怕以后水電出現(xiàn)小故障,對照施工圖,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泥瓦工,瓷磚咬合縫隙不大于1毫米
本應該在8月12日進場施工的瓦工喬師傅因天氣炎熱患上感冒,在家休息了4天,我家的地磚鋪設也因此需向后推遲。13日上午,當?shù)弥獑處煾瞪眢w康復后在夢溪嘉苑一居民家中進行掃尾工程,我趕到施工現(xiàn)場。只見喬師傅正在鋪設一樓大廳的地磚,因為鋪的是花式地磚,難度較大,大約4天時間才能完成。
我從喬師傅手上接過泥刀和橡皮錘,左手托起一塊被裁成三角形的瓷磚,用泥刀在瓷磚的背面披上水泥,然后對齊并控制好兩邊的縫隙,放到干砂漿上,再依據(jù)水平線,將高于線的一處用橡皮錘敲擊,直到水平為止。鋪瓷磚,這是我平生第一回,沒想到喬師傅卻沒有挑出毛病。為什么呢?原來并不是我技術(shù)有多好,而是因為這塊瓷磚小,邊長只有30厘米,易操作。若鋪的是80×80厘米的瓷磚,一塊重量就有三四十斤,鋪起來就會困難很多。
喬師傅用橡膠錘敲著地磚說,無論是貼墻磚,還是鋪地磚,講究的是平整度,縫隙誤差控制在1毫米之內(nèi),超過1毫米,就必須把瓷磚掀起重鋪,來不得半點馬虎。既是妻子又是助手的高女士在一旁接過話頭說:“他做事就是認真,責任心特別強,人家干一星期的活,他要干十天,真是慢工出細活。”
木工,空中操作再難也得保證質(zhì)量
現(xiàn)在的木工不再是以前的木工,30年前的木工干活完全靠手工,板與板之間的卯合是人工做的榫,剖木頭需要兩個人一起拉大鋸,而現(xiàn)在的木工,科技含量高了,板與板之間的卯合有氣釘,剖木頭有電鋸,木板不平有電刨,可以說,現(xiàn)在的木工比之前省力多了。但有的力想省也省不了,那就是空中作業(yè)。
來自泰州的木工楊天壽今年39歲,卻有21年的木工工齡,到鎮(zhèn)江做了6年,成了“新鎮(zhèn)江人”。妻子在九里街永輝超市開了家龍達飛服裝店,女兒在江南中學上學,一家人終于在鎮(zhèn)江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楊天壽托著一塊木工板對我講,這吊廳裝修是木工活中最累的一種活,人必須站在高處,一只手托舉板材,另一只手去固定,時間長了,手臂累得又酸又痛。除此之外,吊廳造型復雜,像這樣熱的天,一個活做下來,頭上出的汗流到眼睛里,痛得眼都睜不開。為了便于后道工序的操作,吊頂?shù)囊缶褪菣M平豎直,螺絲不露在木板外面。我頂替楊師傅在空中操作了不到10分鐘,就感覺到懸空的手臂確實有點酸痛,何況一年到頭從事這項活兒的木工,不累才怪。
油漆工,墻體打磨讓他成為石膏人
丹徒區(qū)聆湖尚郡小區(qū)是我體驗的最后一站,因為油漆工程是裝修中的最后一道工序。
油漆工周師傅正在一幢別墅的二樓,對刮過膩子的墻體進行打磨。當我爬上二樓見到正在施工的周師傅時,他渾身粘滿白灰,如果站在那里不動,就像一個石膏人。周師傅笑的時候和常人有點不一樣,在臉上白灰的襯托下,本來圓黑的眼睛被拉成了一條線。他說,這還不算什么,真正讓他感到苦的是戴著面具進行噴漆作業(yè),不但油漆的氣味刺眼,而且戴著防毒面具作業(yè),簡直喘不過氣來。
得知我的來意,周師傅選了一個比較容易的活兒讓我干,那就是在板與板的連接處刷乳膠漆,然后貼上綁帶,這個工序可以起到在接頭處不出現(xiàn)開裂的效果。我爬上腳手架,左手提著裝有乳膠的小桶,右手拿著刷子,一遍又一遍地把膠刷在裝飾板的接縫處,然后貼上綁帶。由于是懸空作業(yè),不一會兒,脖子和手都感到有點不適。
油漆工是室內(nèi)裝修最出彩的一道工序,當把粗糙的墻面磨平,把彎彎的墻角做直,把釘眼、縫隙補平,最后再刷上幾遍水泥漆,一切都顯得那么光鮮奪目,這也是對敲墻工、水電工、泥瓦工、木工等活的又一次完美的包裝和總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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